经完全乌黑。传说古时曾有一名猛将,战场上被敌箭射中眼睛,他把箭拔出来, 吃掉自己的眼珠子,然后继续奋勇杀敌。以前我只是以为是传说,但是如今我相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信了,挖出眼珠,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倒是不影响身体行动,只可惜我的眼珠 染上剧毒,不能食用,否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丢弃?我用火油浇上, 烧成灰烬,再包在油布中,以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埋葬了。 我拣起机关弩,走向那掳来的五个女子,解开她们的穴道,让她们穿好衣服, 逐个盘问。原来她们都是这城中几个富商的小妾,被四个淫贼掳来这里,大概已 有两个月时间了,我安慰她们,告诉她们等我伤势能见水了,就会救她们出去。 没想到这几个女子听了我一番话,却怅然落泪,呜咽不已,她们望着那四个 死去淫贼的屍首,竟然有几分凄凄然。 「没关系的,离开这里,忘记苦难和仇恨,还是可以好好生活的。」 「呜呼乎,大侠,你把我杀了吧,我以后可怎么活呀」,一女子哭的梨花乱 颤,「呜呼乎……」 「大侠,求您行行好,把我们带走吧,我们回去之后也没有脸见人了,我们 愿意为奴为仆,只要您带我们离开这座城市!」 然而接下来的这名女子的话却让我震惊。 「行了,你们都别哭哭啼啼的了,这两个月你们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吗?也没 见你们要死要活的」,这女子虽然看起来柔弱,但言语里却有一种不输人的气势, 她望着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直突突地说到。 「这位大侠,我本是乡下农户家的女儿,被家里卖到城里做有钱人家的小妾, 我的两个哥哥,就用我的卖身钱娶了媳妇;我们弱女子呢,若生在一个好人家尚 且好命,象我这样出身贫贱,又有什么人把我当做人来对待呢?在有钱人家,我 也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对待我粗鲁又残暴,从出生下来,我的命运就不是由 得了自己的」,说着望了望那处墙角,「反而被这几个人带到这里的时间里,虽 然他们粗俚淫邪,但是却带给我一生都没有体会过的快乐滋味,尽管他们也是坏 人,但是我却不会忘了他们。」 接着,象是对着其他女子,又象是对着我,说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 女人走到哪里又不是一样的呢?」 好像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女人们都停住了啜泣。 而我却呆立当场! 我望着这名不知受过多少磨难的女子,想反驳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四 个恶徒,虽然恶贯满盈,自取灭亡,但是竟然会在人心中留下美好的记忆,多么 荒诞的事情!无数曾经死在我手里的恶徒,也会有人想念他们吗? 到底何所谓恶?这个问题如同一个魔咒扣在我脑袋上,让我不得安宁。 我离开这些女人,回到白晓菲身边,看着她熟睡的美态,似乎没有任何烦恼, 但当我一想到她终会醒来,背上沈重的未来,心里也落寞了几分。 我真的有权利去修改别人的人生吗?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头上三丈的大地,卷起一震狂风,一道霹雳划破天空, 震惊百里! 第五章两两相忘 昏暗中我对着水面劈出一剑。 波澜不惊。 剑气直接透过水层,打在泥土上。 「澎澎彭」,平静的水面突然炸开,怒气勃发,喷起多条水柱! 一天以前,我还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想不到你的武功那么好,恐怕是爹爹也做不到这样柔中带刚,真气外放而 又控制得游刃有余」,听到白晓菲的赞许,我的心就好像吃了蜜一样甜。 「你爹爹的掌法至刚至阳,内力更是天下无匹,我又如何能够跟他比,况且」, 我转身对她微微一笑,「若是没有遇上你,我也到不了这个境界。」 诚然,与白晓菲的交合双修,使得我在体内另行开拓出一套逆行周天,以往 修炼的武功虽然因此威力大减,但是唯独剑气江湖一式,却因此纯熟无比,随心 所欲。一念籍此,我便打算破除师门戒律,将此招传授於她。 「菲儿,你我练出两重周天之后,以前的武功威力大减,但是只需练成剑气 江湖便可以弥补缺失,甚至更上一重楼,我教你如何?」 「唉,武功再高又如何呢?」,菲儿芳容凄凄,半过身子,「有些事情还是 没法改变的。」 我心里一沈,激情过后,种种后果就要压到我们肩膀上来。 「渖大哥,昨夜我想过了,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世界, 我们总归是要回去的」。 「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我总归对不起你……」 「嗯」,菲儿低下头,似乎已经在哭,「没关系,师哥不是不讲理的人,呜! 只怪我自己配不上他」。 「唉!」,我拉着她对着水面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好了不哭不哭了哦, 怪只怪造化弄人啊!」 「对不起……」,菲儿轻轻的说,「师哥对我很好,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 「嗯……菲儿……离我伤好能出去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先留下来陪我好吗?」 被掳来的人晓菲已经把她们带出去了,那位很有主见的女子说她们之间会互 相照顾好的,现在洞里只剩下我们二人。 「你救了我,我当然应该照顾你」 我欣慰地一笑,「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奢望,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也算一同渡 过苦难,应当坦诚相对,我们谈谈自己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嗯」 「我跟你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在江湖上流浪,后来,师父收养了我,还有 师姐……」 有时候,回忆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后来,白晓菲也开始跟我讲她的故事。她和师哥从小一起长大,师哥脾气虽 然不好,但是很疼她,总是带她解闷,有时候她觉得家里待得太无聊了,他就偷 偷地带她到江湖上玩,在外面,要是谁想欺负他们,师哥都很聪明地把他们给唬 住。师哥的根骨很好,却从来不肯专心练武,他跟她说,武功太好了,就得到外 面打打杀杀,就没有时间陪菲儿玩了…… 她躺在我怀里,慢慢讲着这些往事,也许她把我的怀抱想像成了她师哥的怀 抱,但是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子,我还能要求更多吗? 她奉父亲之命要嫁的,却是武当派的大弟子李谨。 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注定身不由己吗? 我不禁想到了家中的爱妻,她也是因为师父的意思嫁给了我,虽然好像也是 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师姐也是真的喜欢我吗?我从来都只是想当然,却从来 没有考虑过她的真实感受? 人性真是一个複杂的东西!我不禁有几分泄气,我竟然连有没有人真的爱我 都不知道,我甚至有点妒忌晓菲的师哥。我占有了女人的身体,难道就不能占有 她们的内心吗? 一股酸楚而又难过的情绪涌了上来。 我突然翻身,把白晓菲压在身下。 我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 白晓菲挣紮着要推开我的身体,虽然很使劲但是我把她牢牢压制住。 我开始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她的小嘴一直躲着我,我往下亲吻她的脖子,往 她的耳边呵气,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我把右手伸到下 面,想隔着她的私处揉捏她,但是被她机警地用手挡住,不让我进一步深入,我 趁机把手收回来,抓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挤她的酥胸,她浑身一颤,力气也小了 几分。我重複着轻吻她脖子,往她的耳边呵气,含她的耳垂,她很快发出难受的 娇喘,我见机不可失,立刻吻上她的小嘴,舌头和热气碰上她的牙齿,她按捏不 住松开牙关,任由我探入她嘴里饥渴地吮吸她的香舌,随后演变为我和她交替含 吸,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伸手往下再次进攻,她想阻拦但是明显比我晚了一步, 而且当我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抗,我收到激励,迅速伸手入 内,一摸已经湿漉不已,我用手指在肉缝处把玩,让她娇呼连连,我心里充满了 征服的快乐,哼,你心里所爱的师哥去哪里了,你还不是一样被我玩得欲仙欲死。 我脱掉衣服,再把她碍事的裙子完全拉掉,杀气疼疼的肉棒在她渴望的注视 下尽根没入,再将她操的哭爹喊娘,死去活来! 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在我双手离开她的身体,准备脱掉自己衣服的时候,我心中一冷,就停了下 来。 不过几息的时间,离开了我的刺激,晓菲闭着的眼睛突然流出两行清泪,嘤 咛一声哭了出来。 「喜不喜欢我?」,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甘心地问。 晓菲摇摇头,带着哭腔。 「不知道……」,她喃喃的说。 「是不是在想你的师哥?」 「嗯」,她小声的说,点点头。 我把衣服穿上,又帮她把衣服穿好,坐在地上,将她揽入怀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满脑子 想的都是我师姐。」 「但是……和你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好」,我用宽大的胸膛包容着她的娇躯, 无限爱怜又无限感慨地看着她的眼睛。 「不想别的好吗?」,我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把脸靠在离她很近的 地方,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很久很久,一种难言的感觉弥漫在我们之间,慢慢地,有一种沖动…… 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地向前亲去…… 一道柔软的唇温也迎了上来…… 良久,唇分。 我们突然相视一笑,她娇羞地把头低下,想把脸藏起来。 我不再犹豫,迎上去再次与她交吻起来,那温暖湿热的感觉,有一种让人欲 罢不能的滋味。 我解开她的上衣,亵玩着她的双乳,舔着吸着咬着,我能感受到每一次进攻 她所回应的情欲,我用牙齿含咬着她右边的嫣红,左手也不忘揉掐着她的左乳, 空闲的右手探入她的下体,不老实地玩弄着她娇嫩的私处,在我的刺激下,她仿 佛难受无比地扭动着身子,又仿佛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地娇呼出来,那种娇羞的媚 态,不可名状。 这时正是我坐着而她跪立着,看着她媚眼如丝,婀娜动人的娇躯不断扭动, 我的下体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欲望! 我左手探入她的秀发,将她的臻首慢慢压了下来。 一阵热气喷在我的肉棒上,我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但是我却痒痒的想要更多。 她往上看着我,美目含春,面色潮红,几分激动地娇喘,但我也不知道下一 步怎么做。 「你舔一下它……」 少女仿佛有点害怕般,柔软的舌尖轻轻点在我龟头的眼睛处,有一点敏感的 痛痒让我震了一下,她吓得赶紧后退了一点,用一种怕我生气的眼神望向我。 「没关系,从这底部往上舔也许会好一点」,我回想着交合时候的感觉,似 乎欲望需要从下往上的一种抚慰。 温软的舌头从根部慢慢把快感带上来,我深吸一口气,美妙的难以形容,当 温暖的感觉划过肉棒和龟头交接的地方时,一种如化羽登仙般的爽快在我身体内 爆炸! 我浑身一震,打了一个畅快的抖颤! 不受控制的,我双手控住她的臻首,将暴涨的肉棒顶在她的红唇! 她立刻聪明的把涨得火热的龟头含了进入! 「啊喝喝~~~ 」,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一种伟大而温柔的湿热把我团团包围 住,我的灵魂美丽得仿佛要欢乐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让她的小嘴一进一出套弄着我的肉棒,但很快,她 理解了我的需求,不需我命令,一波波快感在她柔美的吞吐中为我送来。 「不要碰到牙齿……疼」,她吐出肉棒,噗嗤一下吐了吐舌头,很快又含了 进去,这一次她更为轻柔,也更为火热。 我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 突然间,她松开我,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失去,我正要着急地睁开眼睛,一阵 舒爽又缓缓从根部往上舔来,渴求的头部又再次陷入到那一阵湿热的泥潭中。 「啊,铙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脸上露出无限满意的神情,仿佛得 到我的肯定,吞吐又卖力了几分。 良久,我已经不知做了多久的神仙,突然想到张大嘴吧吞着东西会不会很累, 赶紧睁开眼睛,将菲儿扶起来,吻上她的香唇。 一股咸咸的味道飘进,可怜美人为我如此受苦。 「累了吧」,我满怀歉意地说。 「没关系」,为我吞吐过后,她脸上红潮更甚,我看着她,心中又生出几分 怜惜,如此可人,我又如何忍心辜负? 当下把她抱起,放到一边褥榻上。 当我的昂藏分开她的美穴时,另外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传来,我和她具是一 颤! 尽管已经交合过十数次,但是这一次,却是我们第一次物我两忘地交缠在一 起。 我缓缓地挺动,以前都是在药力催动下动作,无法得以慢慢品尝,今日故地 重游,别有一番新奇的滋味。 小穴湿暖肥美,将整个肉棒紧紧包容住,而我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感觉到她 深处的回应。 魂魄固然不能出窍,但此刻也无疑已经融合在一起! 我的快乐,便是她的快乐! 「啊~ 」,晓菲终於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我理解到这是一种天性的呼唤,低声对她说到,「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嗯啊~ 舒服~~啊,快点,再快点~~嗯~ 啊~ 啊」 当女人对你说快的时候,就如同将军令,自当率千军万马来相见! 我如同沖锋的猛士,匕首一刺马腿,顿时汹涌地向前奔腾! 又如下山的猛虎,劈山碎石,势不可挡! 菲儿便由此被我送上高潮! 但即便是如此极乐境界,我们体内的二重周天却不忘自行运作,在下体交融! 约摸千余下,我再次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洪流打在我的昂藏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便如同惊涛骇浪般摇动着下体! 就在射出的那一刹那! 我突然念起一事,猛的抽身,「波」的一声,硬是将肉棒拔了出来! 还沈浸在余韵中的晓菲,不解和惊恐地看着我。 我一指龟头,上面已然粘着一小团黑物。 不错,正是那「万人骑」的余蛊! 我用手一拿,将这害人的毒物弹入墙上的火炉中,顿时化为青烟。 相视一笑,我继续翻身上马,沖锋陷阵! 不知明日如何,何不两两相忘,共享鱼欢? 第六章性中五味 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当在城外,我看到白晓菲被部属接走时,几次忍不住 就要拔剑抢人! 那种痛,便似心口被剜掉了一块肉,不断地在滴血。 我转身,脚步却象灌了铅一般沈重,如同不甘心般,又蓦然回首! 而她在入轿之前,亦向我投来一束目光。 便想起一句话。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可惜,不知道她落入轿中时,是否会为我泪落千行? 心乱如麻,便快步狂奔,青山绿树被我抛在身后。也不知该去向何方,只想 追逐着那沈沈西去的夕阳,誓要与这不可改变的法则一较高下! 「噫——呀! 我狂啸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在竹林中荡出千百道剑花。 只记得有一位武林前辈,为了等待失踪的娇妻回家,每日在东海边练剑。 他右臂已断,却将对娇妻的绵绵情意化在水袖之上。 每当被那浓浓的情思折磨得痛不欲生时,便翻手为云,覆袖为雨,将那对娇 妻的怀念化为满天的掌印,又好似长舞当哭,诉讼那老天的不公! 莫道黯然消魂,何处柳暗花明? 我的心绪也如同这空中片片飘落的竹叶,纷乱无比。 剑锋一转,卷起一阵狂风。 落叶便在这剑势中缠缠绵绵,窃窃私语。 身形流动,剑气便在空中摇曳游走,如同这人生无常,白驹过隙。 一滴青泪落下,忍不住间长剑挥起,青竹叶便似那百鸟离巢,讶然飞逝。 「好身法,好剑法!」,一阵赞赏的掌声从我身后传来。 身法轻盈,不带一丝波动,来人功力已臻化境,而且…… 这女声却似曾相识。 转身一看,竟然是当晚逼我使出剑气江湖的妖娆女子。 只见她身着一袭及地素裙,粉脂淡施,身形窈窕,却无一丝淫靡之气,反生 出几分清丽动人之感。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我又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能在月宫中地位超然,这女子在这世上也可谓是少数能够自主其命的奇女子 了,纵然立场不同,却仍然让我生出几分敬意。 我淡然一笑,「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你们在一直跟踪我吗?」 「呵呵,小哥哥见笑了,妾身只是平日栖居在此,听闻有风雷悸动之声,因 此前来查看,想不到竟是故人在此,还能让妾身见识到如此精妙的剑法」,那女 子声音温婉动人,却又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成熟风情,话锋一转,「只可惜却似 乎带有一种缠缠绵绵,反複无常,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意,让人怅然若失呀」。 我心中一震,不想她却能领悟这高山流水之意,突然生出一种知己恨晚的感 觉。此女若不是剑法超然,也必定曾饱尝世间冷暖,经历过不知多少往事吧?我 不禁感歎一声。 「哥哥何故如此歎息,妾身的寒舍便在前方不远,略备薄酒,不如到舍下一 叙如何?」 「如此美意,那便打扰一二了」,我此刻已是三分为离愁,七分为美酒,也 许借酒能消一愁吧。 华灯初上,一壶酒,两愁人,小方桌,正对坐。觥筹交错,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已半梦半醒,性子亦几分张狂起来。 「不知姐姐何故在月宫门下行走,听闻这月宫里女子过着生不如死,苦不堪 言的日子,姐姐武功如此之高,何不早日离去?」 「呵呵,小哥哥有所不知,月宫里并非如外界谣传如此不堪,也不全都是坏 人,正同……那些名门正派里,也不乏禽兽之徒……唉,天下之大,又何有别处 是我安身立命之处呢」,言此,似乎有无限的酸楚。 不久,素手轻罩眉头,将隐隐的泪花轻轻抹去,露出一点欢颜,笑道,「哥 哥勿怪,妾身只是一时伤神,且让妾身再敬你一杯。」 说着,玉指纤纤捏住酒壶,缓缓向我杯中倒入。 一缕若隐若现的体香沁入我心神中。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 索,错、错、错」,此情此景,我不由失声念出这令《钗头凤》。 眼神交彙间,两人已然癡了。 直到满杯再也承受不住,美酒溢将出来,我们才如梦惊醒,不觉一窘。 当下我心中怦怦然,虽然已有几分酒意,也不应在这与自己身份迥异的女子 面前表现出来。 然而她却娜娜起身,莲步款款,移到我身边跪坐下。 「妾身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死了,可为什么遇到公子,却好像又怦怦跳起 来了呢?」 小屋之内,顿时暧昧情迷。 不同於我以往见过的所有女子,她大胆的告白,竟然让我手足无措。 这几日的变化,使得我原本自以为坚定的侠心,发生了一丝改变。 原以为,善即是善,恶即是恶,但尝到了在肉体上征服女人的快感,使我对 善恶的思考却模糊起来。 月宫之徒喜好玩弄女人,但女人又何尝不是能在这玩弄中得到快乐的巅峰? 肉体之欲,似乎本是独立於善恶之外的。 既有郎情妾意,又何需辜负这良辰美景? 我突然欺身将她搂入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入手,便教我心神为之一荡。 即便老於男女之事的她,此刻也是娇喘籲籲,一双美目微颤不已。 人可象禽兽般交媾,但怎比得上你情我愿,爱欲交缠? 我突然吻上她的芳唇,她身子一软,毫无抵抗之力,便被我顺势扑倒在地。 「嗖!嗖!」 两道冷风穿过我们躯体留下的残影,铙是刚才我吻得慢了一分,此刻倒在地 上的便是两具屍体了。 我冒出一阵冷汗,这熟悉的声音,正是「天诛」的机弩突袭。 听风辨位,迅速一脚将坐榻上的桌子掀翻,以为掩护,而她亦同时抖出两阵 指风,将墙上的火烛熄灭。 暗器破窗之声不绝於耳。 整整二十四发,我可知来者正是一支青龙小队,尚有一人,隐而不现。 该是表明身份,出卖这名女子?还是与她共同迎击敌,度过难关? 略有考虑,却是两人同时出声:「你先走,我来引开他们!」 心中暗惊,却道这女子亦是有情有义之辈,再疾声低喝,「速走,我有全身 而退之法。」 她犹豫一二,低声道,「小心,西边十里小镇,客栈。」 我略一点头,撕破衣袖,罩上面目,挺剑飞身窗外。 「嗖嗖嗖」,数支毒箭迎面射来,我剑气疾运,一招递出,乃是今日领悟之 剑势——「藕断丝连」。 剑意绵绵,将毒箭缓缓粘落,身法流动,便是「欲语还休」,避过四面刺来 的长剑。 然后一式「白驹过隙」,一剑挑落箭弩。 五人惊怒,杀招齐出。 「百鸟朝凤!」,黑夜中爆出数点火光。 我微微一笑,身后掠空而去的声音已经走远。 ?—— 是夜,我在清冷的月光下,忍痛潜行。 背后被一剑劈过,想必已经皮开肉绽,露出血骨森森。 但比起自己无意中掉进一个阴谋的那种寒冷,这种身体的伤却算不了什么。 来袭者并非真的「天诛」刺客,但是武功极高,姿态也做足。 可惜我连说两次暗语,他们都毫无反应,攻势依旧。 我独缺一目,敌人又长於阵形,不多时已劈中我数剑。 为保性命,只好使出剑气江湖,将他们一举击毙。 查看屍体左手小指,却是均有指盖,天诛成员的暗记之一,便是这左小指无 盖。 是谁派出如此高超的刺客,却又假冒「天诛」之名,来刺杀一名月宫女子呢?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因牵扯到组织,而且前几日行动失败,使得我不 得不把这些事情放在一处考虑。 不过比起这些,我似乎却更着急着找到那名女子。 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比男人精虫上脑更严重的事了。 ?—— 客栈。 温暖舒适的床上,我搂着柔软的她沈沈睡去。 有时候一对男女在躺一起并不是为了云雨,而是为了不孤单。 伤口已经被她用绷带重重包紮,我并没有着急着要她,今夜只想有个安稳的 梦。 ?—— 没有什么比你早晨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更难以忍受的了。 不过如果死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美妙的仙乐伴奏,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死的。 此刻我几乎是要死在她的檀口里了。 她不知何时已经趴伏在我胯下,娇小的美唇含住我膨胀的昂藏,正在横吹直 奏。 与白晓菲生疏的动作不同,她显然是此道高手,恰到好处地拿捏住男人的每 一个欲望。 柔美的香舌从根部娓娓舔上,波波的快感让你的灵魂也跟着缠绵起来。 如下几次,便毫不犹豫地含住那处敏感的龙头。 温柔的吞吐中,舌头还不忘在里面撩拨你的感动。 臻首起伏,却也在含住的同时左旋右扭,仿佛蝴蝶翩翩舞动的轨迹。 也会握住你的坚硬,用唇舌含住你的春袋。 更加销魂的是,在她忘情之时,便会张开那娇嫩的嗓尖,将你的肉箫尽根吞 入。 那种完全侵入的沈浸,让你都愿把命交给她。 正道是,此曲本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啊呵哈~~~ 」,我不禁发出最原始却又最真诚的赞美。 「嘻嘻」,她突然停下来,向我抛来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有美如此,你如何不应放松百骸,尽情享受? 屋里便响起啧啧的吸水声和呢喃的娇美呻吟。 我的情欲泥陷在这一个温暖的小潭中。 许久,当我感觉一股奔腾的洪流在身体里轰鸣时。 她亦放弃了所有的技巧,快速地耸动着美丽的头部。 「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双手控紧她的玉首,让她把红唇压至肉棒根处紧紧顶住。 而那霸道的快乐就在她喉部阵阵尽情地爆发。 大约十数次喷发,我意犹未尽地松软下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容,我不禁 有几分歉意。 「对不起,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 「咳~ 咳~ 哼……」,她故作埋怨地吐出软下我的肉棒,憋了一下嘴。 又把带出的一丝乳白的细线卷入口中。 「公子的好多呢」,她有点娇羞又有点快乐地说,当下又细致地对着湿漉漉 的肉棒清理起来。 世间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多,以怨报德的事不少,但却唯独性事,应当你来我 往,才能快乐无穷。 我将她抱上来。 「公子你还受着伤……呜」 她已经被我亲住,发不出声音。 一摸她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原来女子为男人吮棒,也能如此兴奋。 当下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本已经垂下的肉棒又再度生龙活虎。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於是我便为她的快乐奋战起来。 许久,我又在她老练的技巧下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唉,想不到我如此的不中用……」,和她抱住一块躺着,看着她意犹未尽 的美态,我三分自卑七分自嘲地说。 「公子何需妄自菲薄,都怪妾身纵欲过度……早已难以尽兴」,又蜷缩在我 怀里,带着一丝满足的说到,「倒是与公子一起,有一种特别安心舒服的感觉呢」。 我突然想起,与她初次见面,就看到她正与三名壮男同时交欢,顿时生出几 分妒火,心中亦多出一份邪意。 「说实话,与多个男子……是否真个更加销魂?」,现下,我对所不知的性 事竟生出几分不解和好奇。 「嗯~ 哼~ 」,她似乎带着几分害羞又几分怀念地说,「那滋味……一经尝 过,便再也忘不了呢。」 「淫贱!」,我骂到,不知为何又欲火中烧,正欲翻身上马,却看见她哀目 如水,落下两行清泪。 此刻我才明白,她真个待我与别人不同,若只把我当成普通与她交欢的男子, 又如何会被我伤害到呢? 心中一动,便吻上那两道泪水,以一种镇定心神的声音对她说,「不哭,我 不是真的怪你。」 想不到她的眼泪便如脱缰的野马,轰泄而出。 不知道是否男人天生就喜欢淫妇,若这女子是我妻子,恐怕我只会把她一刀 杀了,又怎会将她搂抱在怀,温情安抚? 少顿,她却又破涕为笑,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仿佛怎么也猜不透你」,我感慨道。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嘴上说人淫贱,心里却喜欢得不得了。」 我自嘲地一笑,确实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不过公子你确是与他人不太一般,性中五味,你已得其中三味」 「哦?愿闻其详」 「性中有酸甜苦辣麻五味,公子心有情若绵绵,无限怅惘,是所谓酸;与我 本水火不容,却能床第同欢,是所谓甜;而明日殊途,人生渺渺,是所谓苦,不 知公子以为然否?」 我感歎一声,本来这几日所发生的事,一言难尽,恍如隔世,如此三味,确 实恰如其意。 「还有两味又如何?」 「妾身不敢妄言,不过这剩下两味,必须公子自行体会,方能透彻。」,少 顿,她又好象自顾自怜地说,「给人五味易,受人五味难,但受得了这五味,又 为何难成正果呢?」 她哀伤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又好似在说给她天边的情郎。 第七章前尘若梦 缠绵好象是在朦胧的梦中发生,然后又慢慢地回到了这清晰的世界。 虽然相识不长,但是在要各奔前途的时候,却有不舍的眷恋。 「云姐姐,今日一别,希望我们将来不要在战场上相见。」 「沈弟弟你也多多保重,姐姐我也不愿意看到那个样子,不过以弟弟的身手, 下次碰到姐姐,应该是能够很容易地遁走吧。」 云姬故意把「遁」字说得别有深意,我会心一笑,与其是说我逃,还不如说 是她会故意留有余地。 她的武功在我看来已经超凡入圣,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几人能够击败她,但奇 怪的是,武林中从未有她的名号,以「天诛」的情报,对于她也是空如白纸。 她待在月宫,除了不得已的苦衷,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晚我们要刺 杀的刑青对她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人。 不过那晚她为什么唯独对我手下留情,而昨夜冒充天诛的人要刺杀她,又是 什么缘故? 这一切,使得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彻底的谜。 「姐姐以后多多小心,昨晚来的并未是天诛的人,平日姐姐更需多加防范。」 她脸上顿时浮现一丝迷惑和深思,不过很快便烟消云散,她玉手轻挽,一阵 清风徐来,手里却是多了一支垂柳。 从客栈出来,我们一直走到这官道的别亭。折柳送别,让人真个儿依依不舍。 不过隔空取物,这份绝技,也让我震惊不已。 剑气江湖,乃是数百年前的不世天才留下的绝学,也只能将真气外发而不能 收。 昨日领悟的剑招,我称之为「晓」,取意对白晓菲的怀念,也只是以身形和 剑势影响周围的事物。 果然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我等只是井底之蛙,还需上下求索。 当下接过柳枝。 「姐姐保重,再会!」 我一抱双揖,她也便袅袅地道了一个万福。 两道身影从亭中各奔东西,宛如两道流星,在离开那一瞬间,绽放出别样的 光彩。 ************ 这几日耽搁了不少事情,本应及时回组织复命,却因种种变故而不能成行, 我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即以身份暴露的理由退出组织,然后回家陪伴爱妻。江 湖恩仇何时了,不如及早归隐,尚得享受一分安宁。 但想到南宫师弟,我却又生出几分愧意,不能帮他为家人报仇,我枉为同门 一场,不过比起他的家仇,我更在意爱妻的安全。此番我几乎是要命丧黄泉,以 后若是再明目张胆地与月宫为敌,那么不单是我,爱妻、师父都会受到牵连,到 那个时候,我又能救得了谁? 当我来到宛城,和秘密分舵联络上之后,事情又再度让我震惊。 接待我的是天诛四大长老,以及神秘的天诛零队。 我也看到了当晚白虎队中的三人。 但却没有南宫弘! 「我师弟呢?」,我非常着急地问,看到他们一脸茫然,我赶紧说道:「阿 弘是我师弟,他人呢?」 「唉,弘哥……那晚当然也是……你」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嗟叹之声……只可惜,并非为南宫弘而叹,而是,为我? ************ 「沈不群,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出卖组织,陷害同门, 更贪恋月宫富贵,强奸民女,你今天来这里,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张长老这一记没来由的当头棒喝,我一下子就蒙住了,怎么回事? 身边已经被零队的人不动声色地围住,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把这几天的事情飞速地联想了一下,隐约明白自己是掉入一个难以辩解的死 局,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让人来设计如此大的圈套? 只因与那神秘魔女的销魂一夜,我自知无法解释,可是眼下当务之急,乃是 保住一条小命,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于是便硬下头皮说道:「大家稍安勿燥, 听我慢慢解释……」 正以为能够柳暗花明之时,却道个山穷水尽。我张口还不上一言,这外边突 然如平地惊雷,四面杀声震天,兵器兵兵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一人踉跄从门外冲 进,撕声大喊:「长老!魔宫的人杀来了!」 「不!不是我!」,我竭声大喊。 「不是你还有谁!这分舵藏身隐蔽,你前脚刚至,魔宫后脚就到。来啊,先 将这叛贼格杀!再与魔宫之人拼个你死我活!」 噌,咣咣咣咣! 电光火石之间,我拔剑已经击开来袭的四名剑客,不但众人,连同我也是一 惊,何时我的功力如此之高。 「沈尊者神功盖世,造福月宫,千秋万代,永享福禄!」,只听众女声如同 天籁飞音,从四面八方整齐响起,回荡不已。 随即天女散花,空中降下七名白衣仙子……不,兴许只是六名,这为首之人, 白发红颜,怀抱长剑,极有可能是传闻中的月宫三大护法之一……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天诛门号,还不束手就擒,以保性命!」 「咯咯咯咯」,只见这妖人银铃般笑得花枝乱颤,如同妙龄少女,让我怎么 都不敢相信她是男子之身。 「奴家西门吹箫是也」,顿了一顿,又转身向我道了一个万福,「属下西门 吹箫,拜见清风尊者」 这……这下我便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咿呀呀!接我一锤」,张长老亲自出手,一双紫金锤挟着愤怒的真气汹涌 而至! 「也吃我一鞭!」,孙长老挥动两条太公金鞭,攻了过来。 二人联手,非同小可,我见势不妙,身形拔动,飞身欲逃。 「呼!——」,一道危险的真气往我后腰打来,赶紧反手一剑,震得虎口发 麻,却是真气涣散,落到地上。来袭之物,正是钱长老的乾坤圈! 不急思考,一锤一鞭再度攻来,只好硬拼,怎料此刻却不如方才神勇,才一 交锋,便被两道大力生生逼退数步,胸中一甜,嘴角涌出鲜血,显是受了内伤。 二老是得势不饶人,转瞬又逼至眼前。 「咔嚓!」,二老虽是气势如虹,此刻却突然一同收束身形,凝神往后退开。 我手握机关弩,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争取出宝贵的瞬间。 「剑气江湖!」,院子里荡起一阵龙卷风,我攻击的目标并非任何人,而是 这……脚下黄土! 「澎!」不但我得力飞起,更使院内黄沙漫天,我在起身同时,亦满怀怒气, 将机弩中的六支毒箭,一股脑射向西门吹箫! 也不管身后如何,得此一机,便逃出升天。 ************ 我潜行在荒山野林之间,这里地势复杂,最是藏身逃逸之所。 少时,脚力疲惫,内伤激荡,便欲打坐调养,奈何空中传过一声长啸,抬头 望去,却是黑乌乌一只凤鹰。 糟,被发现了,我赶紧择路而逃,但这黑鹰如影随形,如何也摆脱不掉,又 无弓弩在身,奈何不了这个禽兽。 奔逃间,地势豁然开朗,却是来到一处悬崖之上,但见眼前波涛气海,云霞 万里,浩浩荡荡,恒无际涯,虽然风光绝美,于我却如索命绝境。 回头望,一人白发红颜,环抱长剑,已然封住回路。 「西门吹箫!我与你们并无深仇大恨,为何要如此害我!便是死了,做鬼也 不会放过你们!」 「咯咯咯咯」,西门吹箫又是一番春笑,随即妖然道,「你该恨的不是我哦。」 从西门背后走出二人,却让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南宫弘!!! 更不敢相信的是…… 师姐!!! 怎么会这样??? 他们好象不认识我一样,转眼就攻了过来。 难道我死,也什么都不知道么? 还有,这与月宫又有何相干? 但那连绵不断的攻势,一掌掌击打在我胸口、心口。 我毫无还手之力,一步步被逼退悬崖。 身上早已不痛,痛在心里。 我不知道眼中流的是泪,还是血。 师弟,你为何如此狠毒?爱妻,你为何如此绝情? 南宫弘的手冰冷地抓住我的天灵盖,我临别之时向爱妻望去一眼,却看不到 任何一丝不忍……或者感情? 「咔咔嚓嚓~~」,我听到头骨粉碎的声音,随后一切的感官都消失在血色之 中,我感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在下坠、下坠,坠落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深渊…… ************ 「相公,你醒醒,该吃饭了。」 「嗯呢」,我揉揉睡眼,手中的书卷跌落在地,眼前一位绝世佳人,正举案 齐眉,殷勤地呼唤着我。 我歉意一笑,起身接过案台,摆放整齐,又突然想到什么。 「怎么不叫师弟一起来吃?」 「相公又说胡话了,明明只有我们呀,该不是看书又着了迷了吧?」 「哦呵呵,娘子莫怪,我又犯糊涂了,来来来,让为夫喂你一口。」 「羞不羞,又没正经,你~~~ 」,爱妻的娇嗔随即被堵上,芬芳的樱唇被我 轻轻亲住,我咬破含在嘴里的一颗葡萄,顿时又酸又甜,这一道甘美使得我们不 禁忘情吮吸。 良久,我松开爱妻,只见她面颊绯红,早已羞得不可方物。 「相公再不好好吃饭,我就不理你了,哼~~」,美人故做嗔怪。 「好好好,为夫就先不戏弄爱妻了,且来看看爱妻今晚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食案中摆着鸡鸭鱼肉,水果蔬盘,如此丰盛,真是难为爱妻了。 「爱妻你真好,每顿都做得那么体贴」,我不禁被种种幸福包围。 「相公你才辛苦呢,每天天打猎务活,为妻只不过是借花献佛,来快来吃饭, 趁热吃,别凉了呢。」 骨碌碌,肚子正响起一阵饥饿的嚎叫,我一笑,便在爱妻的服侍下享用起美 味来。 ************ 酒足饭饱,爱妻勤快地到厨房去收拾碗筷,而我从卧榻上爬起,走到门外, 散散闲步。 虽然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我还是很快重新熟悉了这样的生活。 只记得我从一阵疼痛中醒来,便看见仙子在榻前饱含关切的泪光,我觉得头 很疼,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以为自己是死了,不然如何能够见到神仙? 可是在仙子的照料下,我慢慢地好起来,又相信这还是在人间。 仙子称我为相公,我虽然好象忘记了一切,却还觉得对她有一种朦胧的亲切 感,脑海中又隐隐有熟悉的感觉。 仙子告诉我,我们自幼隐居在这里,前几日我出去打猎时,不慎从山上摔落, 找到我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幸亏家中藏有祖传灵药,方保得一命。 我半信半疑,可是脑中对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这几日,街坊的大叔大 婶,还有村里的爷爷长辈,都来看我,可是我谁也不认识,但他们却对我熟悉的 很,嘘常问短,又帮我回忆往事,渐渐的我隐约记起,自己叫做曾凡,大叔大妈 的名字也陆陆续续记起,更重要的是,爱妻唤做淇儿! 养伤半月,亏得我身体强健,很快恢复如初,随村人出去打猎,也发现自己 对这刀弓弩箭运用纯熟,原来自己真是这村中的猎户。 白日出门打猎务农,夜晚归家有娇妻体贴服侍,日子过得充实而又美满,生 活乐无边。这村里人纯洁朴实,男子敦厚好礼,女子温柔有德,也许是失忆之后 倍感新鲜,只觉得自己生活在这神仙般的地方,也便是神仙。 ************ 爱妻火热的身体藏在我怀里,受伤两月余,每夜都是在爱妻温柔的怀抱下入 眠,可是今晚,却特别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燥动。 突然翻身,将爱妻压在在身下。 「嘤咛」,爱妻娇喘一声,我撑起一点身子,又迅速地攻占爱妻甜美的樱唇。 爱妻柔美的双手抵在我胸口,但是上面已经忘情地与我交织在一起。 吻了多时,我的手自然地往下探索,却被爱妻伸手拦住。 「相公,不行~~~ 」 「为什么不行?」我很疑惑。 「我们还没成亲呢……」爱妻更羞了。 「啊?」,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原来,我与爱妻本是自小婚约,今年便要成亲,两月前我要上山寻宝作为礼 物送给爱妻,却想不到因此失足受伤,爱妻亦是不再顾得未过门的名份,在我身 边悉心照料。原来如此,那只得婚礼之后,方能采摘我的这朵仙花。 「可是……爱妻,为夫可是非常难受,不知今天怎么了……」,我坐在榻上, 感觉非常焦燥。 「相公真坏!」,虽是嗔怪,但爱妻火热的香唇又主动印上,我珍惜地迎上 亲吻,爱妻的柔荑慢慢从我胸口抚过,又仿佛知道我欲望般越过里裤,拿住那条 跳动的巨蛇。 「啊~~~ 」,爱妻温柔的揉动,让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倍加觉得嘴里的香舌甜美,我不禁紧紧吸住,你亲我咬,想要把对方吃掉。 「叭啊……」,被爱妻在裤裆里掐了一下,我才放开她的小嘴,爱妻佯怒道 :「坏蛋,人家都喘不来气了呢~~」 我歉意一笑,爱妻美目微瞪,下面的小手又听话地耸动起来,爱妻轻轻地亲 上胸口,别有一番酥麻的滋味,我不禁有样学样,一手搂着妻背,一手深入她怀 里撒起坏来。 一颗小小的樱桃被我用力捏住,再蹂躏采摘起来,爱妻俏脸飞红,身体挣扎 起来,我感觉手中的樱桃很快生长变硬,机不可失,我另一只手迅速加入战斗, 侵入另一边柔软,很快,两朵花蕾在挑逗之下含苞欲放,我将爱妻翻过抱在怀里, 扒下裘衣,双手握住一双玉兔,揉捏挤按,亦不忘拨动那两点嫣红。爱妻那里受 得住如此进攻,早已意乱情迷,娇呼连连,一手反抱,在我颈背胡抓乱摸,又侧 过臻首与我亲住一处,虽然是蛇躯扭动,却因被我控住要害,便只能在我怀里翻 腾,但爱妻另一只手不忘使命,一直不停地抚弄胯下巨龙,直令我也如蚁蚀骨, 难舍难分。 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住,放开这对玉兔,爱妻娇躯得脱,却似比我更加焦急, 俯身除掉我秽裤,便用那仙唇美舌,捧着巨龙咂吃起来。 「喔啊啊~~~ 」,爱妻真是好温柔,今日看得书中写有佳人吹奏之艳景,想 不到今晚便得如愿以偿。轻拢慢含抹复挑,初扫龙头美舌娇,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看来我「以前」必定是勤加教导爱妻苦练乐曲,这般美趣,便是给个神仙也 不做。 但吹奏良久,非但不觉得尽兴,欲火却加倍燃烧起来。 我怒发冲冠,双手捧住爱妻面颊,好不容易把巨龙从爱妻魔嘴中拔出,又控 住她的双肩,轻轻一带,将她的身躯翻过,变成跪趴在地。 一双美臀轻扭慢晃,我伸手摸入股间,原来小淫妇的黄河早已泛滥成灾,抚 弄一二,将手移出,一条透明的丝带粘连不已,靡人心扉。 我一把将爱妻的秽裙拉下,露出雪白双瓣,再往下一看,水灾千里,一塌糊 涂,我轻轻扒开美穴,但见含苞待放,玉门禁闭,忍不住轻轻用手一碰。 爱妻娇躯一震,却是羞得双股夹紧,回头轻呼,「官人,不要!」 可是箭在弦上,哪里按奈得住,但妻令如天,得其门而又不敢造次。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便把那潺潺的溪水收拢了,抹在那娇羞的菊穴处。 龙头一顶,阻力颇大,但在溪水的滋润之下,竟然进入半分,而里面温暖的 感觉,使人不禁想完全沉浸于中。 双手感觉到爱妻腰间的挣扎,但初尝甜头的我已经失去理智,手腰协力,又 缓缓向深处推去。 娇妻的身躯不断抖动,在我没入一半,却猛地一震,只听「嘤咛」一声,却 是哭了出来。 便如一盆冷水泼在我脸上,赶紧清醒过来,「爱妻不哭,为夫罪过,马上就 拔出来!」 可往后一退,却似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微微用力,爱妻一阵痉挛,「疼」, 劲力一松,竟然再被吸入半分,一着急再往外拔,如下几次,便如抽插,传来阵 阵快感,竟忘乎所以,就着爱妻美臀,缓缓干将起来。 不过数下,爱妻已止住哭声,竟渐渐呻吟起来,但我却不敢用力,唯恐伤了 爱妻。 「官人~~你可否动……快一些」,一听妻言,我如得赦令,大喜过望,爱妻 在说出如此羞人话语的同时,我亦感到包裹着巨龙的菊肉一阵紧缩,仿佛挤出许 多浓浆,抽插起来,便是润滑了几分,当下加快速度,快感也愈加强烈。 不知觉在快乐中已经尽根莫入,腿根与爱妻臀肉相接,每每碰撞,便发出皮 肉拍打之声,便如战场擂鼓,激励我勇往直前,直捣黄龙! 「爱妻可爽乎?」,我双手控住爱妻的肩膀,下体亦然节律地挺动,但见爱 妻既象点头,又似摇头,口中兀自呜呼哦哼地娇呻,一朵美髻晃动不已。 我左手捧上爱妻玉乳,右手放在阴核上来回旋磨,眼看爱妻娇躯愈发乱颤, 而我亦毫不客气地更大力挺动起来。 不知约有千余下,便觉爱妻身体如有波涛涌动,一波高过一波,嘴里淫声浪 语便只啊啊之声,而我亦到生死攸关之时,更是根根入肉,但觉一股大力吸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怒吼一声,快速抽插几下,便如洪水猛兽,在爱妻体内尽情喷 射,那紧窄的菊花,似乎得了这股阳精浇灌,愈发缠绵忘我,紧紧箍住,爱妻亦 在这温热的刺激下,攀上高峰,娇躯绷直,梨花乱颤。便在这水乳交融中,唱完 了这曲玉树后庭花。 是夜,便轻楼爱妻,温言抚慰,耳鬓私语,爱意更深,直到夜深,方才一同 沉沉睡去。 Pages: 1/2'